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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在猛搞小排球!

【真遥】槐花落御沟「2」

# 明天继续


“你是那个……”橘真琴脱口而出,“小海豚!”

七濑遥抱着吉他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反倒是一旁的松冈凛笑了出来,凑到橘真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你小子行啊,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似鸟爱也跟着笑,冲着七濑遥努了努嘴,身子一软就要往橘真琴身上倒,“原来真琴哥喜欢这个类型的啊,您早说嘛,我演技可好了。您要不要试试看?包您满意啊。”

“又或者说——”松冈凛也装着样子靠过来,一米八的个子装得是柔若无骨,“双|飞,玩儿过吗?你这小孩儿滋味如何?需要让似鸟调教调教不?”

橘真琴皱了皱眉,不自觉地往台上看去。只见台上的人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即用手将吉他拽得死死的,放在琴弦上的左手手指更是深深地嵌进了钢丝琴弦里。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伸手推开松冈凛和似鸟爱靠过来的肩膀,声音不自觉地有些低沉,“别闹。”

“嚯,挺宝贝啊,”松冈凛见他的确有点儿不高兴了,只好撇撇嘴,手指朝七濑遥勾了勾,“小朋友你开始吧。”

“你别听他们的,他们就是口嗨,”橘真琴视线不知怎么地无法离开对方已经染上红痕的左手,下意识安慰道,“别急,慢慢来。”

“嗯,”七濑遥往吉他上拨弄几下,敛下了眼帘,“我要演唱的是Ella Vos 的 Ocean。”

随着手指在吉他上的轻轻拨弄,三弦和五弦和声出好听的音调,男孩儿恬静的音调滴落在包间的绒地毯上。


— Will you take me as I am? 

— 你可以牵着我的手吗?

— Drive the coastline in your hand

— 当我们漫步在海岸线上

— Across the highway there’s boy I used to be

— 我曾经是个少年,独自守在公路对面

— Swimming the deep end, not afraid of anything

— 无所畏惧,即使我最终会陷入深渊


— I feel like an ocean, washing away

— 我的心仿佛被海浪冲刷涤荡,随着潮落潮涨

— Gasping for air now, under the wave

— 在翻滚的水波里沉浮,寻找喘息的机会

— You’re pulling me deeper, deeper till I’m broken

— 你却将我一把推下,越陷越深,直到遍体鳞伤

— I feel like an ocean, washing away

— 我的心仿佛被海浪冲刷涤荡,随着潮落潮涨

— Dreading the silence, nothing to say

— 在寂静中恐惧,无法发声

— You’re pulling me deeper, deeper till I’m broken

— 你却将我一把推下,越陷越深,直到遍体鳞伤

— ……


— Is it over? Is it over?

— 何处是尽头?你可否告知?

— You’re pulling me deeper, deeper til I’m broken

— 我因为你被困海底,无法向上


月色从微合的窗户里钻进来,流进歌者水蓝色的眼睛,在眼底荡起如海般的波纹。橘真琴听的入了迷,双目直直地看着他,直到七濑遥唱罢,他身侧似乎还萦绕着海浪温柔又强硬地拍打。

自从他前几年受到刺激以来,神经已经很久没有得到如此的放松过了。巨大的家庭压力,繁重的工作,时不时发作的失眠症,几乎搅乱了他的神经。他最近因为一场严重的医闹,甚至有些神经衰弱,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一星期了。橘真琴叹了口气,随即对着台上那人勾起个笑,他还得谢谢这小孩儿,估计今天回去能睡个好觉了。

琴弦还在颤动,濑遥抬眸,便一下子撞进了对面那双温柔的茶色眼睛。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冲着对方歪了歪头,弯了弯眼睛。

橘真琴缓过神来,随即就用力地鼓起掌来。鼓掌声也唤醒了旁边二人沉醉的意识,只来自三个人却一点也不单薄的掌声瞬时充满了小小的包厢。

七濑遥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一下子对着他们鞠了好几个躬。橘真琴笑起来,站起来走到前面,轻轻搂住小孩儿的肩膀,感受到手下人不自然地僵硬,拍了拍他单薄的肩头以示安慰。他冲着似鸟爱点了点下巴,“这水平,你还不赶紧收了?”

似鸟爱愣了愣,急忙从一旁的茶几上扯出张合同,又拿起一支笔,递给七濑遥,说:“小弟弟,你先看看,我们这儿福利很好的,赚的相比别的地方也多,重点是我们这儿讲究你情我愿,你要不愿意,拒绝就好了,很安全的。”

七濑遥接过那张表看了看,直接就往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深深地鞠了个躬,“谢谢!我签!”

“不谢不谢,你这个水平愿意来我们这儿我还要谢谢你呢。”似鸟爱忙把他扶起来,“身份证带了吧?给我我登记一下,我再给你讲一下工作怎么做。”

 七濑遥从包里拿出身份证想递给他,似鸟爱看了一眼,随即掐紧了身侧松冈凛的手臂,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才十七?高二?”

橘真琴往这边瞥了一眼,突然脸色一凛,一把把身份证上抢过来。少年本就长得小,本来他还以为来酒吧找工作的再怎么样也成年了,没想到竟是个还在上学的年纪。他想了想突然很火大,一把抓住七濑遥的手腕,逼着他直视自己,“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酒吧!你十七岁来这里干什么!还想工作?工作个屁!小屁孩就回学校上学去!”

七濑遥被吼得浑身一颤,一把把身份证抢回来,死死地攥在自己的手心,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橘真琴,“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你是谁啊!”

橘真琴一下子愣住,看着那个单薄的背影背着笨重的吉他,径直从包间里就跑了出去。

松冈凛从后面拍了他一下,“真琴你怎么回事啊?犯病啊?人小孩儿这个年纪来这里还能是因为啥?你至于这么戳人家痛点吗,你这样我都要怀疑你平时是怎么骗那群小屁孩的了,就这情商还做中央空调?”

“就是啊真琴哥,”似鸟爱撅着个嘴走过来,“唱的多好听,就这么被你逼走了,可惜啊。”

“愣着干嘛,去追啊!”松冈凛又往他后颈重重地拍了下,似是恨铁不成钢,“这么标致个小孩儿,你放心人家大半夜情绪不稳定自己在外边儿跑?”

直到只穿着个薄衬衫在深夜的街道上瞎晃,橘真琴也觉得自己犯病了,也不知犯的啥病,就导致他莫名其妙地认识了那只小海豚,莫名其妙地听到了他唱歌,莫名其妙地被治愈,然后就莫名其妙地骂人,现在还莫名其妙地跑出来找人。

这不是他啊。自诩逻辑缜密待人谦和双商超高的天才医生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突然对自己的大脑产生了怀疑。

强烈的自我质疑从未停息,直到眼睛在酒吧背后的小巷子里发现了那个背着吉他的瘦小身影。

“小海豚!”他喊了声,想了想换了个称呼,“七濑!”

七濑遥转过来,一时间对他的到来有些吃惊,就看着对方从巷子那头走过来,到自己面前,挺拔的身影一下子弯下来,竟是对着他鞠了个躬。

“对不起!”他听得对方有些闷声闷气的声音,“我逾矩了!”

七濑遥连忙把他扶起来,看着对方宽厚却依旧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肩膀,心里突然软和了些,“没事,我也有错。我这个年纪不能来酒吧,是我疏忽了,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离得近了,橘真琴才发现小孩儿头上有几撮呆毛,顿时有些心痒,但强大的理智克制他放下了手。小孩儿认真认错的样子可爱的紧,他没忍住笑了起来,声音在幽静的小巷中显得低沉磁性,“你好,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橘真琴,随你怎么喊,叫名字也行。”

“不过——”他的眼睛对上七濑遥的,“我可以叫你遥吗?”

可以的。七濑遥点点头,随即开口,“真琴哥,这样可以吗?”

如果你那个“哥”字可以double就更好了,橘某人心想。

“那真琴哥,我就不打扰了,”七濑遥往后退了几步,抿了抿唇,“我不会再来这边了,今天辛苦您了。”

他转身,橘真琴又一次看到了他的背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发单薄,他突然喉咙一紧,脑子里突然有一个想法一闪而过。

当七濑遥终于走到转弯口的时候,他听得后面传来了低沉却急切的声音。

“如果你去不了酒吧打工,你想来我家打工吗?”


# 结尾推一下这首歌,真的很好听,Ella Vos 的 Ocean,今天在网易云日推里听到的,刚好又好听又和这篇文章的主线有点联系,就拿来用的

# 翻译没跟着网易云来,我自己翻的,翻译的不好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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