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授权不给转载。 兔赤|真遥
近期在猛搞小排球!

七濑教练和橘总裁(七濑遥生贺)

# 成年人的“成熟”恋爱

# 哈鲁生日快乐!


二十岁的橘真琴只会泡泡面,但其实三十五岁橘真琴做饭做的还是可以的。

至少会煮挂面了,不会连鸡蛋都煮不熟,切火腿肠丁也不会割破手。

三十六岁的七濑遥表示,在自己外出比赛的时候,他十分欣慰这货终于不会再饿着自己。

两人在四五岁的时候认识,兜兜转转已经相伴了三十余年,二十岁的时候谈的恋爱,二十七岁领证,到现在已经合法了八年多。七濑遥在他们结婚那年退役,当了国家队的教练。橘真琴退竞泳退的早,当初大学本来学的是运动工体学,后来家里出了点事,转去学了金融管理,毕业以后打了几年工就自己创了业。

三十而立的七濑教练和橘总裁的爱情不像五六年前,一分开就是几个月,一见面就干柴烈火能烧好几天。七濑遥在去年橘真琴生日的时候从一本情感杂志上找到了个问卷,指着题目问他:“你十年前跟我谈恋爱的时候,最想跟我干什么?”

被问到的某人扶着眼睛,眼神严肃:“做|爱。”

七濑遥赞同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现在呢?”

橘真琴认真思考了半天,放下手中的财务报表,站起来从门边拿起个菜篮子。

“想和你买菜。”

七濑遥莫名生出了种危机,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多金帅气的总裁被狐狸精环绕放弃家中糟糠之妻的奇怪戏码,当即不干了,指着杂志上的“情感解读”就对橘真琴喊:“你自己看C项,它说年纪大了以后这种表现就是感情淡了,你给我解释!”

对方听的好笑,走过来从背后搂住他,在唇角印了个吻,“那有关这道题,七濑先生可以告诉我他的回答吗?”

被一个吻安抚了的七濑先生顿了一瞬,为自己刚刚堪称弱智的脑洞羞愧地又回了对方一个,委委屈屈又光明正大地揉了揉身侧三年前养的小金毛,回答的声音带着些不好意思,

“想……想和你遛狗。”


七濑遥三十七的生日随之而来,两人就随着自己的心意去遛了狗买了菜。总裁先生说是要去买菜,路上跟自家小教练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自己一定会砍到价,但据小教练的随行报道,这位同志差点没被菜场大妈赶出来。

“真琴当时跑到海鲜区说要给我买青花鱼,”松冈凛打电话过来祝他生日快乐,七濑遥又忍不住提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就走过去,问卖鱼的阿姨: ‘您好,请问青花鱼多少钱一斤?’

“阿姨跟他说一百一斤,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松冈凛当时正靠在山崎宗介的怀里吃薯片,听到精彩之处开了免提,“他说啥啊,能不能便宜点儿八十?”

“不,”七濑遥给锅里的青花鱼翻了个面,脸上端的是个似笑非笑“橘真琴说:‘一百太贵了,十五行吗?’”

事情的结局是松冈凛把薯片呛到喉咙里了,山崎宗介一边给他喂牛奶一遍怒而call橘真琴:“你为什么要害凛!”

一无所知的刚被大妈赶出来的橘某:“……???”


言归正传,不夸张的说,橘真琴的做饭水平这几年真的突飞猛进。自从有一次他心血来潮给值班的七濑遥送了次自己亲手做的便当,但就是这么一块炙烤青花鱼把七濑遥吃进了医院。当时七濑遥浑身虚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自家男人难过地垂着眼睛蹲在床边,和家里那只小金毛看上去一模一样,随即也不怪他让自己错过了个重要的比赛,抓住那人的肩膀往自己这边一揽,轻轻柔柔地反过来安慰他:“其实鱼挺好吃的,我还要谢谢你这么晚了还来给我送便当。”

橘真琴听得更委屈,小心翼翼地握上他没打针的那只手,三十岁的人眼睛里竟然飘了点泪光,“都怪我做饭做的太差了,我心疼小遥工作那么久会累,没想到现在让你更难受……”

“那你多亲亲我,”七濑遥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揉着他的后颈让他抬起头来看自己,“你多亲几下,我就不难受了。”

对方脸色亮了亮,试探性地把唇往他的唇边贴。七濑遥笑起来,主动凑上去交换了一个温暖的吻。

“没事,真琴,”唇齿交界间,躺在床上的病人努力换着气,“我马上又要出差了,我希望我下个月回来,还能吃到你做的菜。”

橘真琴刚想说话,被七濑遥打断,“别自己看着菜谱学,找个人教教你。”

“你还记得你三十岁我给你做的蛋糕吗,我是在尚前辈那里学的。”

“我听说他青花鱼做的很好吃。”

就这样,蓝海豚科技有限公司在下一个月中失去了他们亲爱勤劳的董事长,工作量剧增的副董龙崎先生整天怨天尤人,哭着喊着要抛下工作回家去找自己的小娇妻。橘真琴就这样认认真真地学了一个月的料理,直到叶月渚实在忍不住给他打电话:“小真你能不能快点回去上班啊啊啊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怜怜的头发要掉光了啊啊啊啊!”

于是在七濑遥出差回来之后,橘真琴的厨艺可谓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给他做了一桌子煮熟了并且也没有焦的菜,虽然说盐好像放太多了齁的慌,但七濑遥还是吃的心满意足。

不错,没去医院。


今年三十七的生日,橘真琴把七濑遥带到外面去过了。他开车载着七濑遥跑去了他们住的城市旁边的一个小镇子,江南水乡,白墙青瓦,两个人在纵横的水路里划着船穿梭。七濑遥窝在橘真琴的怀里,看着船夫荡起双桨推开波浪,回头在他露出的锁骨上亲了下,“真琴,我们能在这儿多待会儿不?”

七濑遥天天出差打比赛,旅游仅限于各个城市的游泳馆,正儿八经的出去玩寥寥无几。橘真琴听得有点心疼,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开口:“我本来就想带你多玩会儿的,让你好好休息休息。”

“只不过……我怕渚又要给我打电话了。”

七濑遥没听懂,橘真琴给他分析了一波利害关系,他笑了半天,戳了戳中年橘先生依旧饱满的胸肌,眯着眼问:“你上次是一个月对吧。”

橘真琴点点头。

“那你给渚打个电话,我们就玩一星期,你让他俩坚持坚持,回头给涨工资。”

龙崎怜哭啼啼地拿着刚发的奖金去做植发了。

说实话这种小镇子也没什么可玩的,胜在人少,安静,两个人就在青石板上散散步,回酒店了喝两口当地的米酒,兴致来了就在夕阳下做|爱。橘真琴说是要弥补一下当时说想和自家爱人想买菜不想做|爱的错误,抓着七濑遥说要找到年轻时候的激情。

于是一周之内其中有三天他俩都在床上没能起来,三餐都是服务员送进来的。

“丢人!”七濑遥在第三天服务员出去之后喊,橘某抓住他乱挥的手,笑了笑开始给他喂饭。

“小遥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还。”


七濑遥回来之后委委屈屈给松冈凛打电话抱怨,“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为什么在bottom身上就没有体现!”

对面的松冈凛揉着腰疯狂点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从浴室里出来的山崎宗介,和七濑遥商量:

“遥,我明天回国了,约了健身房去练腰肌,你要一起来吗?”


一个月后,山崎宗介和橘真琴约了一起喝酒。

“怎么办,我老婆每日沉迷健身房。”

“怎么办,我守了一个月的空房了。”


七濑遥和松冈凛运动完摊在地上。

“怎么办,我为什么就是练不好这破玩意儿。”

“怎么办,我这么多年的运动员是不是白当了。”


叶月渚帮着龙崎怜梳头发。

“怎么办!我文件还没批完!”

“快别说了!什么破文件!你倒是说说怎么办!你刚植的发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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